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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难而退？”杨云鹤和蛇羽对视一眼，都有些不明白。
杨云鹤看向杨云帆：“大哥，你具体说说。”
杨云帆笑了笑，道：“我问你，回春堂以前是不是生意很差？”
杨云鹤点头道：“不错，回春堂在推出这个渡厄金丹之前，生意一向很差。远不如古街口的胡庆余堂和保和堂。”
杨云帆这时抬头，看向不远处的胡庆余堂和保和堂，门庭萧瑟，这么久了，也没几个人上门，笑道：“那我问你。本来药堂的生意就这么些人，如今胡庆余堂和保和堂被抢了生意，是不是很不开心？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杨云鹤也跟着看了一眼前面两家药堂，偌大的门庭，却是顾客稀少，笑了起来：“这胡庆余堂和保和堂，是我们东海市最大的两大药堂。可最近的生意，却是被抢了不少。”